今天打开gmail，看见Bismut的邮件，传来15年前我俩在我博士论文答辩时的一张合影。看了真叫人感慨: 其中的两个人似曾相识，却好象是上一个世纪的事情了。
还记得18年前第一次到Orsay数学系，在B教授办公室门前的走廊上看见他。他问我是否读了他寄给我的他和Lebeau的（长达3百多页的）论文，我回答说基本上读了。他当即带我到图书馆，找出他的关于Complex immersions and eta invariant的预印本，让我想办法把其中的结果推广到一般情形。这就算给了我第一个题目。
短短的过程，使我相信，我遇见的是一个数学中的莫扎特。我这样认为还因为他那个时候的外表和走路的样子，在我看来与奥斯卡获奖影片《莫扎特》里面莫扎特的形象几乎一模一样。随后的交往越发证明了我的这个观察。指标理论在他的手中发展到了令人难以想象的境地。而我和他合作发表在Asterisque上的文章，也让我吃老本吃到现在。聊以欣慰的是它现在已经成为相关领域的一个经典文献。
一晃15年过去了。期间经历了太多的事情，也可以说什么也没有发生。如今看到这样一张照片，遥望一下再一个15年的日子，真是不敢想啊。就贴一张今年10月10日在Orsay得Habilitation时的照片，来一个立此存照吧。其中最右边的是师弟麻小南，现在巴黎大学当教授。